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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咫打了八年仗,有没有落下残疾,这些都不清楚。
家世不好的姑娘,嫁人便是她的第二次投胎。
如选不好,就如从一个浅坑,跳进一个深坑,一辈子难以翻身。
必须谨慎。
姜杏:“明天贺咫来了,娘好好看看他,瞎不瞎,聋不聋,四肢全不全,是不是个花腔嘴炮,一切拜托给娘了。”
姚婷玉突然觉得重任压肩,求救似的问女儿:“你明天做什么去?我怕我相不好。”
“我明天进山采药,必须赶在立秋前,多卖些钱,好给娘置办过冬的东西。”
姚婷玉:“那你早点回来,要是贺咫全须全尾,咱明天就把亲事定了,免得好女婿被人抢走。”
姜杏笑了:“是我的别人抢也抢不走,能轻易被抢走的,便不是好女婿。”
姚婷玉失笑:“说的也是。”
深目打量女儿,她叹了口气,“你呀,这胆识和魄力,到底是随你爹了。”
提起故人,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姜杏安慰了几句,紧接着忙碌晚饭,等吃完收拾妥当,伺候姚婷玉吃下药先睡了。
姜杏住在西耳房,她娘住在东耳房,中间隔着三间正房。
她烧了一锅热水,从头到脚好好洗过,这才坐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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