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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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将之抛在脑后，转而提起正事郑重地将笔记本递给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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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缺课的两天里，我特意整理的笔记，江同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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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灵亦是将思索那四人奇怪转变的思绪抛在脑后，郑重地接过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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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这个颇为正经的交接仪式，姜伏夏忽而踮起脚尖凑近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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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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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而然的关心，并不携带多余的目的，也不因为邵景或钟嘉树的威胁而变得隐晦曲折，如此地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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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灵摇摇头又点点头，没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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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伏夏认真地观察她的神情，像是得出什么结论似的，轻轻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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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肩并肩地扶着栏杆，又吹了会儿风、说了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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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内，从后排望出去，恰好可以看到两人轻盈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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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鸿光在和旁人说笑的间隙，状似漫不经心地抬眸，幽幽的眸光凝在那道身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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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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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以望岫的身份示人时，费鸿光哪怕知道她是厌灵，也没有什么实感，但当她以他所熟悉的江厌灵的身份再度出现时，费鸿光就有些仿若身在梦中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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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探究地望向她，像探勘一个案发现场一般，去寻找她身上和望岫相似的地方，以验证她们的确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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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身形?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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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两个身份像是一个物体的两种存在方式。水汽与冰，花与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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