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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没关系,我们现在自己有一个家,我们天天一起吃饭,没钱我给你,工作不顺有我,有人和你当一家子,我稀罕得不行,你也稀罕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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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眼一眨就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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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亲了上去,“别哭,以前我就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第一次对我笑得特别开心的模样,我还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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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没有对你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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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第一次是我们在四合院的时候,去菜市场买菜,你喜欢那个地方,就冲我笑。那天我可开心了,我无比喜欢你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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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说不出一个字,只有眼泪如急流淌下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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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俯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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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脑海里还在努力搜寻他说的那一帧画面,眨着泪光闪闪的眼,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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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把手从她发丝上往下摩挲,擦上她细白的眼皮,轻轻抚摸让她闭眼,再深入地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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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如丝线缠绕般让甘望舒觉得抽不开身,从枕头上往下无力地滑落,又及时被捞起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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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能那么久,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反正停停歇歇他又继续,像盛夏急雨一阵又一阵,太阳悄悄爬出来让植被喘点气,还没退下呢雨又来了,她都分不清是自己缓和时间太久还是那阵雨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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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阳光里的雨,漂亮,燥热,凉意,闷,呼吸不过来,是一种人体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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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有汗湿了,即使在空调房里还是觉得体温在逐渐攀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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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的身子更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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