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好家伙,上面,现在有两个人的牙印了。
又看到了上面的字:“你是去偷了?还是去抢了?”
李郸道神气的道:“什么偷啊!抢啊!这是我跟田巫做的一笔生意!”
李福成当下惊了:“你把你自己卖给田巫当学徒了?”
却是以为李郸道签了卖身契,要破门出家,当下拿起捣药的石杵:“还不快把银子退回去!敢破门出家,老子打断你的腿!”
李郸道躲过:“你把我卖身的钱定得忒便宜了吧!我这俊俏模样,当孪童卖屁股,初夜也不止一两银子,要卖我也去清倌楼去卖,还吃好喝好,这是我卖药的钱。”
“真的?”李福成半信半疑问道。
“千真万确!”李郸道松了口气:“我这模样卖个三百两银子不过分吧!说学逗唱,坑蒙拐骗,吃喝嫖赌,那不是有手就行?怎么就值这一两银子?一个银饼?起码要用黄金吧!”
李福成被逗笑了:“瞧把你能耐的,去清倌楼不如去宫里,把你那小东西一割,送进去,你爹我得了银子还能再生一个,你以后发达了,还能照顾到家里,犯了事死了也是没根的东西,不入宗族,不入谱,牵连不到我们,这才是上好的买卖!”
“呸!”李郸道嫌弃的道:“要进宫,也是爹你进宫,反正那燥根也用过了,留了种,留着也没用,省得给我娘添堵。”
后世的权倾朝野的太监,魏忠贤不就是留了后再进的宫吗?
李福成听着暴跳如雷:“逆子!逆子!”
父子俩关系这也是处成了兄弟,这才开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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