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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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是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清明,似乎把这辈子的觉都睡清醒了,身体的潮热也已经褪去,原本仿佛被打断了全身骨头的钝痛也消失不见,除了后颈皮肉连带着腺体经久不散的疼痛外,简暮感觉自己好像重新变回了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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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袋子里随便拿了个面包,就着矿泉水囫囵吞咽,许久没有运作的咽喉和肠胃陡然受了刺激,简暮难受地咳嗽干呕,又被他生生忍住,艰难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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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身后的纸箱上,趁着大脑仍然清醒,简暮目光放空,缓慢地梳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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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他的身体肯定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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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发烧那天开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