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主导权,仍以着下位者的姿态,如同只灰色的大型边牧慢慢把人逼到角落里,看着对方有些慌乱的神情后主动摇着尾巴,请求对方抚摸自己的尾巴。
摇尾乞怜。
周围的空气渐渐稀薄,鼻尖是她的松木香沐浴露和他身上的薄荷香交迭,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此刻混合,交缠。
明明是故意的,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耳廓划过,而后落到肩膀的锁骨窝,浴巾上停留。
她单手护着浴巾的力气完全抵不住他的力气,只要他轻轻一扯,浴巾就会滑落,露出她完全裸露的身体。
过程很磨人,景越觉得自己完全被他主导着,连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她很少跟男生接触,也没有被人这么钓着,甚至脑海理会忍不住想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会不会扯下她的浴巾。
但是残存的理智在想,只要他扯下,景越觉得自己就会立马踹向他腿间那片让人不可忽视的存在。
但下一秒,梁臣像是猜透她的想法,指尖顺着她的胳膊下滑,而后扯过护着浴巾的那只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头顶一声轻笑,“放心,我不会做的太过分。”
话音落下,另一只手也被扯过来。
双手环抱在他腰间,在背后看有主动求抱的意思,但是景越完全看不到这种情景。
觉得自己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景越从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仰头与观察她的反应的梁臣对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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