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自己姓,以示与过去割裂。
可是过去始终如梦魇般缠绕着人,甚至折磨到现在的生活都如履薄冰。于是,在一个星期天,她支开景越,让其在外公家过夜之后,一个人找好了律师立下遗嘱,便服下了大量安眠药,静静躺在了房间里。
那年,景越六岁,依旧是对着母亲有着依恋的小孩。她偷偷溜回家时,在门缝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妈妈,以为对方是累了,唤了几声妈妈后,对方未应答。于是她悄悄溜到床边,伸手就想和妈妈玩蒙眼游戏,而指尖碰在眼皮上是冰凉僵硬的触感。
她并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觉得妈妈好像很冷,跟感冒生病了一样,光着脚从自己房间里拿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妈妈身上后,她也躺了上去,双手环抱着妈妈,以求把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直至舅舅的到来,哄闹的声音将她吵醒,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耳畔传来“这孩子真是心大,妈妈自杀都不知道打120”和“真可怜啊,没了爸之后,妈也没了”。
有怜惜也有看戏的声音。
像是带着音效的回声,在每个漆黑的深夜响彻,提醒着她好像亲手葬送了母亲的生还机会。
悲痛总是后知后觉的。
一如此时,梁臣望着景越在光下有些惨白的脸——被突如其来的停电吓到了,从出浴室到他房间的浴室,她都是木木的一副表情,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漂亮提线木偶,死死地握着他的手腕。
“你先在这里洗一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他调好淋浴的温度,将人安抚进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