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这个老同学在听到她疯狂的想法时,竟然没有犹豫就应允了下来。
景越仅存一时的心软也在看到林真臻后消散,雀占鸠巢的事情,对方显然更应心得手。
人们通常将潜意识里的预测能力称之为“第六感”,而这个通常附加在女人身上的标签被一句俗语概括——“女人有精准的第六感来猜测男人的出轨”。对于丈夫的出轨,景怡一开始是有预感的,不是第六感,而是他一系列的行为。
先是挂断再拨来的电话和以加班为借口的彻夜不归,再者就是手机里频繁的高奢购买记录,最后就是第三者的登堂入室。
女人的面孔和公司里的财务顾问重迭,先前见面时她是漂亮的富家小姐,现在她像是放弃了所有高傲,怀抱着在襁褓里的孩子下跪哭诉,“我的孩子不能有爸爸。”
景怡觉得自己三观都要崩塌重塑了,此刻丈夫不仅出轨了还有孩子的事实摆在面前,她强忍着颤抖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跟我说,你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那我的孩子呢?她才四岁啊。”
越说越激动,景怡也维持不住先前的端庄,她甚至将躲在角落里的景越扯过来,“她之前还叫你阿姨,你是怎么对待她的呢?拆散别人的家庭还恬不知耻地求成全?”
那是景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和林真臻对视,先前她是高高在上又和蔼可亲,见景越时会蹲下递块巧克力,夸一句,“咱们小月月长得是真好看。”
而那会的她跪在地上和小小的景越平视,眼里噙着泪水,不知有没有愧疚,只是慌乱地将头扭开。
酒精作祟,景越难得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那些被大脑保护机制刻意隐瞒的记忆,如同漂浮在酒杯上的冰块摇摇晃晃。强制抛却这些不悦,景越跟江黎道别后,找了代驾开着她的车驶往了西郊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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