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莉解围,转移了话题,说道:说起来,这个保荐人盛银国际这几年也算是势头很足。这一段他们有不少独家保荐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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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尹荷又把话题带了回来,道:我知道盛银这个组,杨明牵头的,风格很狂野。也难怪能和威廉程混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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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道:不过他们带威廉程进项目,还是得威廉程那边自降身价,去匹配 mm 的报价。我没想到才多久没见,威廉程居然能掉价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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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么。尹荷说道,见钱眼开,什么钱都想赚,什么项目都想接,荤素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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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终于摸清了对话的走向,帮腔道:哎,我最烦这种见钱眼开的律师,一门心思都放在别处,哪里有什么余力去钻营法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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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有失偏颇。尹荷立刻否定,道,律所合伙人哪有不爱财的?不喜欢钱的合伙人,缺乏基本动力,肯定不会是好合伙人。而且我们做的这些资本市场项目,又不是什么 rocket science,还要每一天做科学探讨。只不过凡事都要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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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道:没错,威廉程就走到了天平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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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希望到时候别和他们做对家。谢莉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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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荷又说,我呢,确实不欣赏威廉程这个人。但是我也不怕和他做对家。我知道有很多律师,喜欢抱怨对家律师的水平差,合作起来困难。但是我们作为律师,选择合作对象的机会不多。项目上的中介是谁,都只不过是项目进程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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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长篇大论的一番输出,很明显是对谢莉有诸多不满。乔安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尹荷与这个威廉程有什么深仇大恨,而谢莉非常不合时宜地提起这个人,还很不知趣地夸赞他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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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怎么也没想到尹荷会是这种性格,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坐在尹荷身边的谢莉显然也十分慌张。乔安求助地看向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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