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按部就班乘公交根本体会不到荒凉的感觉,此时却等不到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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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是早产儿,才出生时在保温箱里待足七天才出来,身体一向都弱,发烧更是家常便饭,手常被针头扎得泛青,想及此她就急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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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抬起眼,陈景行已经握着她的手腕边走边说: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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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得又快又猛,行到中间严言才想起还未告诉他地址,抬眼一看,已经进了自己小区。也是,他已经知道了球球的存在,更何况是家庭住址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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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严母就抱着球球坐在沙发上,你可算回来了,刚量过体温,40度,吃药也没用。严越出车了,把昊昊送了过来,我实在看顾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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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妈妈。球球扑腾着小手让她抱,严言接过来说:您就在家看昊昊吧,我朋友在楼下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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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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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把球球裹紧确保包的密不透风,看了一眼严母说:一个普通朋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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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等在车里,一见严言从防盗门出来立马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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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球球小手乱扑腾,猝不及防地陈景行捏住了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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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暖暖的,需要费尽全力才能舍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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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低咳了一声挂档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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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看他眼眶泛红,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球球孜孜不倦地扑腾,严言贴着她的额头,滚烫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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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一生病,要么乖乖睡觉,要么兴奋十足,从不让她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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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的眼眶也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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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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