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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把头搁在严越肩膀上,想了想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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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放床上,该穿鞋了。严言在收拾行李,看见床上横摆的大熊犯了难,球球的免疫力低,她不想把在医院搁置过的东西带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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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越给球球穿鞋时轻声问:你怎么打算的?我听妈他给球球去上的户口,这是承认事实要和他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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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那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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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越:你没这门打算,怎么告诉他球球是他的孩子,还让他登堂入室,他要是抢夺球球的抚养权我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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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他,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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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轻,却异常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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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什么理由,她也说不出来,就是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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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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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越见严言一直盯着大熊,一只手抱着球球,一只手提着熊往外走,边回头说:姐,车就停在急诊门口,我在楼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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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里还听见严越问球球,这熊谁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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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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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叔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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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指指前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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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越这才看见陈景行正站在窗口处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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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越又问她:你喜不喜欢这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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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笑笑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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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个叔叔还是喜欢舅舅,必须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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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又黑又密,比他上次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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