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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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次的照片很清晰甚至捕捉到陈景行半清醒半朦胧的眼神，紧紧追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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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手指动作，眼神却已经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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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蕊说：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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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说：你要把我开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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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蕊说：怎么可能，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再说了，我又不是才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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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那就没什么大不了，我还能养家糊口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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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看向她说：你知道吗，你给我打电话说的时候，我已经隐约猜到了，冥冥之中早就注定，我在公车上想的是终于，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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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