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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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一直看她,直把邓如蕴看得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她才清咳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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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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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疏远的称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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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这才觉得坠入崖底的心又提上来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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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从她那里要更多了,拿起她封好的信,捏了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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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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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送信确实快,半月的工夫,信从京城回来,邓如蕴的试药更有了明显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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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原本对于自己的新方子,哪怕有了初步疗效,也不敢直接投放到广阔的病人群里去。有些药理医理方面的东西,她但凡不太确定的,都在上一封厚厚的信里问了白春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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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甫也给她回了一封长信,厚厚一沓写满的信纸,只把某人看得脸色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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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在信里把邓如蕴的不确定之处,全部一一做了解答,他甚至还让太医院的朋友帮着看着这成药,都道若是可以在试药中持续生效,完全可以大量铺开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