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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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那么小的空间里，他的腿骨也断了，脊椎也是，不然团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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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不知道鸭舌帽的血从哪里流出来，他松开手里的黑雾，伸手去拉姿态诡异的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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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疼！不要！不要再伤害我了！”鸭舌帽声音虚弱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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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走过来，双手化作液体，伸进车座底下，把鸭舌帽整个身体包裹，慢慢把人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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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司念的问题，司念也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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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错了，呵呵呵。”鸭舌帽被带出车座底下后，发出低低的哀嚎，又发出不明意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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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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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一直没有攻击司念，但车厢内挤在一起的人们，依旧担惊受怕。怕的是黑雾猝不及防做出让他们全部死亡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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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不停道歉，双眼空洞，机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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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注意到他身上的血从头部以下缓缓流出，衣服几乎被浸透，只有整个头干净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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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一眼窗外持续延伸的人头皮，勾着鸭舌帽的衣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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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他想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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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脖子有一圈参差不齐的割痕，不断渗着血，血里时不时流出一根根黑色扭动的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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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里为什么会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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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疼啊！我好疼！我都道歉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不放过我！”鸭舌帽被林夜的液体包裹着却看得出来他的肢体已经断得七七八八。如果没有支撑，他会散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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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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