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偷么?”
苏积玉愕然,“扶阳县主竟也纵着你?!”
苏妙漪笑了一声,忽地端出一幅乖巧逢迎嘴脸,“义兄涉笔成雅、斐然成章,有吞凤之才,便是平日里的习文翰墨,亦有大家风范,值得被散播传阅。若只藏在书房里不见天日,岂不可惜?况且,义兄之才,是天授地设,寻常的庸才再怎么研习效仿,也是东施效颦,成不了气候的……”
语毕,她才笑脸一垮,面无表情道,“县主听了这些话,就答应了。”
苏积玉:“……”
苏妙漪将容玠的文稿丢给苏积玉誊抄,就转身去里头看新招的刻印工人。
一掀帘,她便瞧见那几个与苏积玉年龄差不多的刻工在说说笑笑。
苏妙漪眉头皱了一下,可走过去时仍是端出笑,“师傅们可是刻得眼睛花了,有些累了?”
刻工们这才纷纷散开,继续埋头干自己的活。
苏妙漪走到其中一人身后,只往那刻出的书版上瞧了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黄师傅,你为何还是不按照我写的字迹刻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当朝刻书,皆用楷体,肥者学颜,瘦者学欧。临安一带,大多都崇尚结构稳重、笔力险劲的欧体。
苏妙漪身前的这位黄师傅,便是来自歙县,世代都以刻工之技遐迩闻名,无论是字体还是版画,都刻得意态俊逸、栩栩如生。
倚仗着这样的技艺,他不大将苏妙漪这种黄毛丫头放在眼里,第一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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