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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只是在信上,大大小小歪歪斜斜写满了“不嫁”二字。
还有这封书信底下,那十几封顾砚时寄来的信。
无一例外,都写满了“不嫁”。
“幼稚。”岑听南轻声开口,眼里却染着笑。
笑过后却不由得后怕深思:难道前世阖家惨案,竟是这位左相大人的手笔?
只因她未嫁他,便要害她满门么?
岑听南迟疑半晌,到底还是将这人纳入怀疑范畴。
她摩挲着信,低声自语:“顾子言……从前爹爹总说你虽然狠厉,却一心为盛乾王朝,爹爹这样夸赞你……最好别是你。”
……
在惊惶与寻到线索的兴奋中,岑听南半梦半醒了整夜。
用早膳时,母亲见她眼底青黑一片,忧心道:“昨夜还是魇住了么,不若娘陪你去宁远寺拜拜,请支平安香回来?”
那寺庙在城外五十里外,即使坐马车也要大半日时间。
“明日罢。”岑听南也想去寺里为前世的府中人上一柱香,所以未完全回绝,“今日我还有事,要去趟城西那间书铺。”
宋珏将捡去了葱花的鸡汤小馄饨吹得半温,才送至岑听南面前,闻言作势探头朝外看:“太阳今日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家听南也想着念书了?”
岑听南有些心虚地用了口汤,她自七岁探春宴上以一首咏花的诗名动上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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