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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时眼底深了深。
却不知这姑娘,在别的男子面前,是否也这般不设防。
将军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
还是说,当真以为整个上京城她可以横着走,无人敢对她不敬?
旁人也就罢了,名头在那,真遇上歹人也要掂量几分自己的斤两。可岑听南偏长了这样一副绝色皮囊,难保不会有人色上心头,拼出一身剐也要寻欢一时。
既要嫁与他作新妇,不论这关系缘何而成,日后她与他总归是一体。
她这不设防的天真性子,自然也得养一养才是。
这不是为她,是为自己。顾砚时想,他不过是在为相府调教一个合格的女主人,并不是因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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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听南这一夜睡得前所未有的好,日头薄薄地洒在脸上,带来新一日的晨温,她便彻底醒来。
可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没甚温度的眼,将她冻得打了个寒颤。
“醒了?”顾砚时收回目光,“趁日头还未升起,现在过去刚好。”
岑听南:“去哪?”
顾砚时起了身,将船撑回岸边,宽肩窄腰的背影因着这动作显出几分力量感来,像破土的竹,坚韧而挺拔。
“你父兄今日出征,你不想去送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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