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重民生,要让天下百姓都吃饱饭。”
“可为何——到爱一个女子时,却要叫她处处伤心,回回落泪?”顾砚时声音愈发透出股冷,“如若这便是情爱滋味,臣宁愿不识。”
乾云帝额头青筋暴起:“混账!孤与贵妃岂是你可随意置喙的?!”
顾砚时没有言语,似青竹般的脊背却挺得愈发硬直,在一室沉默中,无声同谁对抗着。
乾云帝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却在抬首见到那抹永远孤桀的身影时,骤然卸了劲儿。
这么多年,走到这个位置,他和瑶光都变了,他们不再默契,不再同行。
只有顾砚时,什么都未变,岁月仿佛格外优待他。
他总是清清冷冷,孤零零一个人走在路上,在他身上谁也看不见来路,也仿佛望不见归途。
他总是平静,却狠戾。
只是世人少见他狠戾一面,都只道左相顾砚时为人清攫高雅,似青竹,似孤云。
乾云帝怅惘叹道:“子言还是那个子言,甚好。愿你永远不识得情爱滋味,便可永不知个中苦楚。永远只晓得爱这天下苍生。”
顾砚时从御书房退了出来。
暮色落在长长的宫道上,可容三辆马车并肩而过的宽阔大道,却始终没有与他同向而行的人。
“大人,直接回府吗?”候在宫门处的小厮平安见到自家大人若有所思的走出宫外,连忙迎上前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