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自己,前世犯过的错绝不能再犯,前世那般惨烈局面也一定要改写。
谁知前脚刚点了灯以作警醒,后脚回家,便见岑闻远敲锣打鼓地带着十几车聘礼回来了。
岑听南气得指着阿兄鼻子就骂:“明日便要出征,你随便叫个人送回来不行么,何苦非要你亲跑一趟,外头不知又要传成什么样了。那些言官明日上朝又参爹爹一本可如何是好?”
岑闻远耸耸肩,吊儿郎当道:“怕什么的。岑府嫁女儿是喜事,左相都亲去宫中禀告圣上了,纵使你阿兄我不走这趟,外头这动静啊,也小不了。”
“你是说,左相他有意的?”岑听南又开始咬手指。
岑闻远笑嘻嘻:“别动你那个黄豆大点儿的脑子,也别咬你的手指头了。瞧瞧,都快啃烂了。万一日后嫁过去人家说我们苛待女儿,好好的将军府二小姐,指头粗糙得跟个婢子一般,那才是对爹爹名声有损呢。”
岑听南恨不得将自家阿兄的嘴给缝上。
岑闻远见她拧过身去不理自己了,戳了戳她:“真生气啦?”
“我明日可要走了,借个由头回来多看你两眼也是好的。”
岑听南这才转过身,对上自家阿兄难得正经的目光。
岑闻远:“你未来郎婿我今日瞧过了,端方正直,长得也像个人,就是性子不大行,冷冷清清的,日后嫁过去若是无聊,你就扮了男子溜出门玩。什么都不用顾虑。反正万事都有你阿兄和你爹担着呢。”
“做自己就好,你可记住了?”岑闻远俯下身,被兵器磨砺得粗糙的大掌在岑听南脸上刮过,刮得她心口和脸一样泛起柔软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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