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倒还引来不少附和声。
“那岑二姑娘我远远见过几回,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远不如二娘呢!”
岑听南闻言望过去,倒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何处见过这人。
听了这纷纷议论声,二娘脸上本就微弱的红已彻底不见,淡了脸色道:“做什么要同她人比?我便是我自己。不比人好,也不比人差。”
这还是岑听南第一次听见二娘的声音,带着低低的沙哑与粗粝,像她的面容一般,被风霜磨砺过,却有着强劲的生命力。
岑听南很喜欢。
她笑着赞同:“二娘说得是,女子便是女子自己,无须同任何自己以外的人比。”
临窗坐着一直不发一言的人,却在听见岑听南声音时,收起淡漠神色,向她看来。
“过来。”顾砚时唤她。
两人之间隔了半副店面,来来往往的食客不少,万般嘈杂却好似突然在两人眼中淡了行迹。
至少岑听南,只瞧见了那节孤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