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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自己摇动轮椅往前,到那棵槐树面前停下。
这棵槐树经姜姜照料十几日,倒未见什么气色,跟之前差不多。风刮过落叶吹往徐慕白身前,他捏住一片,仔细瞧叶片上干褐的虫洞,叶背部有细细的丝和红褐色斑点。
“这就是虫害?”
“是。得把病叶都剪掉,不然会传染。”
徐慕白还是第一次多少:“还剩多少?”
“还有一大半。”姜姜仰头。
“既然如此,你现在剪吧。我这没什么事。”
姜姜低头看他,随即点头:“好。”
说完她走回房内端出爬架和装树叶的小篮子,外加一把剪刀爬上去,一步步踩着扶梯上去。
徐慕白抬头,看她一片一片剪着树叶。
率迟走过来,一只手按住徐慕白的肩膀:“这小丫鬟挺活泼,还喜欢爬树。”
活泼?徐慕白摇头,不,他不这么认为。
他认为姜姜很呆。
简直呆头呆脑的呆,居然真会舍下公子去剪树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倒也不多心。
一下午,姜姜把这棵树剪掉了一大半,光秃秃的。
晚上用过善后,徐慕白端详挂在墙壁上的老树昏鸦水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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