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名义上为奴婢,实则是姐妹。前两年,我家中遭逢变故,父母都死了,唯有小桃跟我一路逃到京城。”
这还是徐慕白第一次听姜姜说有关于她自己的事。
“她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姜姜捧着杯子,像只是在感受杯子里热水的一点氤氲热意,她眼睫毛翕动两下,低低地道:“我怕失去她。”
徐慕白并不知如何安慰一个人。
他只是望着姜姜。
原来一个人会如此情真意切地怕失去另一个人。
姜姜说心病果然是心病,第二日她又恢复如常。
过了两个月,到除夕。
率迟回家跟家人过节,连秋燕徐慕白也提早放她回去了,整个园子里只剩徐慕白和姜姜。
当晚,外面爆竹声连天,房内燃着火炉,桌上摆着二十多道珍馐美味,原本是要比那些普通百姓家中更为温暖舒适的。
可菜放的有些凉了。徐慕白只是自顾自饮酒。
姜姜弯起纱帐,走回来:“奴婢能不能陪公子喝一杯?”
“你会饮酒?”
“没饮过。只是听过一句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虽然姜姜只顾看医书,没学过琴棋书画,然而一些常见的诗词歌赋还是知道的。
徐慕白笑:“你坐吧。”
姜姜对别的事都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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