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谷眠不知道此刻该不该笑,小丫头比自己想的聪明有魄力。可这聪明劲儿用在自己身上,多少有些难受。她把银止当作队友,把自己当敌人?
面对着身侧面容清秀的女孩,谷眠矜贵的侧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他语气很淡:“浅浅不用这么防我,无论何时我们都不会是敌对关系。”
兽人的示爱一向是热烈的,不容置疑的。可面对面前的人,谷眠总是会刻意收敛兽性,放慢攻势。他用她听不懂的方式与她承诺,无论何时,他都将站在她身后。
温浅不知道,谷眠之所以会因为谁走后面这种事而不悦。是这因为在蛇族,雄性兽人只有两种情况会刻意走在雌性兽人后面,一种是猎杀,一种是誓死守护。
他早在银止之前便认识了她,按理说他们的关系应该更近。
不知道为什么,温浅自觉有些心虚,她总觉得她不该这么防着谷眠。
“把包放下吧,挺沉的。”眼皮微抬,男人冷淡的扫了眼圆鼓鼓的猫包。让一个小雌性背着他,怎么,今天下楼把腿摔断了吗。
“啊嚏——”
猫包里传来隐忍的喷嚏声,随后银止用爪子拍了拍背包,意思也是让温浅将他放下来。
温浅将背包放到了试验台旁,过程中还是有些忐忑,她下意识去看谷眠,却见对方视线已经转回到了黄尾鸲身上。他双手插着口袋,两片唇瓣轻轻的抿着,眉宇间是一片冷然。
“喵……”这会儿银止又开始拍背包的透明罩子了,温浅怕他作妖不敢贸然将他放出来。她轻轻朝银止摇头,见状银止反倒拍的更起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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