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一等的阶层存在了,想想就明白,全大唐就只剩下百姓这个一个笼统的阶层,看起来该是多么的荒芜啊。
裴行检的话说的很清楚,一片大地上的形态不该是一马平川的,应该有高山,有大河,有荒漠,有大海,如此世界才是锦绣世界,才会让平地上的人产生攀登的欲望,唯有如此,世界才是活的,才是五彩斑斓的。
有人天生就是高山上的一棵松树,有人天生就该是平地里的一朵狗尾巴花,如果得运,得风,狗尾巴花未必不能长在高山之巅迎风摇摆。
如果时运不济,就算是长在高山上的松树,也会遭遇风雨雷电的侵袭,最终轰然倒地……腐烂成泥……
裴行检是很有文采的,给云初的信里堪称字字珠玉,语言之诚恳,颇有一些剖心示人的感觉。
然而,系统的学过政治的云初知道政治的精髓就在于———一时说的话,只能适用于一时。
没错,政治家们是不会拿自己昨天说过的话为今天的事情负责的。
所谓一事一例,与时俱进便是这个道理。
熟知政治的人就该明白,史书上那么多的帝王将相,他们遗留下来,并且可以用的,可以横贯后世的政策以及言论非常的少,能留下几个字的已经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更多的,是啥都没有留下来的一群人,这群人占据了总数的九成九以上。
至少云初清楚,全大唐的政治家们留下来能让后人记住的文字,还赶不上一个李白。
既然蠢货是大概率的,云初也就很自然地将裴行检归类到蠢货里面,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太子那边给云初送礼的人是张柬之,他带来的礼物是一块泰山石。
据称,泰山其实就是天地的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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