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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林鱼撕破脸,陈?没觉害怕,也没觉难过,更没有畅快,情绪平静到不正常,直到这会儿瞧见他,才后知后觉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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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太自以为是了。以为长大就会好,其实仍旧一无是处”她仰起头长长地叹气,又累地喘不上气,呼吸梗在鼻腔,喉咙干涩的很痛苦,她皱着眉,苦笑道:“我只是不想受人摆布而已,这个要求很奢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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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真诚,眼里甚至出现懵懂,陈江驰回答她:“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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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她单薄的后背,手掌从蝴蝶骨移至脖颈,轻轻揉捏,酸痛感强烈,陈?想躲,陈江驰摁住她:“别动,帮你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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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转过身,低下头,感受着男人干燥的手掌在后颈灵活地摩挲,按揉,酸痛过后是难得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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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驰边揉边和她闲聊:“知道吗?你现在和初见那会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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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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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我在国外参加救助机构时,见过许多受困于家庭虐待的人,勇于反抗的人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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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驰叫她看屏幕,上面是他们从楼上跳下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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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俯视,恐惧会放大空间感,犹如面前是万丈深渊,可回头再看,就会发现,咫尺的距离,谁都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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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陈?说起自己在采尔马特滑雪的经历,在山谷之间,从远处看滑雪道非常狭窄,一侧是阿尔卑斯山脉,一侧是滑坡,他初去也产生过恐惧,可迈出脚步,滑出去,就会发现雪道宽敞,斜坡很远,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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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驰明白,他惧怕的不是面前的山、水或是某个人,从来都是自己。他同陈?坦白,自己年幼时很畏惧陈暮山,是爷爷奶奶在保护,引导,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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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出国、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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