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p;他有无论如何都不能留许妄继续在身边的理由，以后就算天打雷劈，自己也必须将这个恶人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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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抬起头直视，神情已是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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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已经说了，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出于道义代为照顾了你几年。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错开视线，如果你是冲着我来的这个公司，建议你别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早点回鑫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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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实习指导还包括劝退?于公不合规章，于私嘛许妄挑眉，不忿又乖张，李老师刚刚也说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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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方用自己刚说出口的话噎了回来，李悠然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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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随便你吧。他想绕过许妄去开楼道门，腕子却被先一步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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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哥!许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我刚刚说的是气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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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转身，面上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冷硬，甚至有苦口婆心的动容，我知道你在我身边的那几年过得还算舒坦。但对我来说那几年很苦很累，每天都在后悔一时冲动捡你回家，直到把你送走，我才觉得日子没那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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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我是个累赘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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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闭上眼，轻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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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执拗攥紧他腕部的手掌缓缓滑落。吱嘎身后，楼道安全门打开又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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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独自靠在楼梯转角，静静听颓然的脚步逐渐远去，鼻尖俱是黑咖啡湿热苦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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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走回工位时收到了上司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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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他敲响了郭益森的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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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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