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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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所有的话到嘴边，全部化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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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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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明显湿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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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余冷眼看着它慢慢滴落，手指动了动，却还是没有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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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贵人多忘事，我之前说的，您如果忘记了，我不介意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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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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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神情冷淡的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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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前尘往事，似乎在他心里，都已经被永远的埋藏在因果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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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渊看着他没有一丝波动的眼神，呼吸一窒，只觉得苦涩淤积到心口，结成冷到发疼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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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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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余看着他瘦到有些凹陷的脸，心底突然涌上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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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偶尔，也是识大体，懂大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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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像是打算离开，“我不会揭露你的身份，也不会干预你的任务，只希望大人在离开之后，能够尽快通过我的辞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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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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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话说的很轻，却又能将一颗心撕裂的鲜血淋漓，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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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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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渐远去，故渊从绞痛中挣扎着回过神，他突然清晰的意识到，如果这次让池余离开，那他们之间，就真的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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