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炉雪 第28节

发顽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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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新眉却是只能干笑着，有些无措，戚玉瑄倒更老成持重些，短暂的尴尬后，面色很快恢复泰然，却不知在想什么，默默垂着视线，但脖颈却是倔强地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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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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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没在福安院，而是在院外的长廊上，远远瞧着福安院，似在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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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一个人迎头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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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生得油腻肥胖，虽是和姜宜一母同胞，却满脸的横肉的，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姜夫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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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来人，宁婉娴顿了顿，飞快行了个礼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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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躲什么呢！”姜兴做惯了盛气凌人的模样，即便在旁人家中也不知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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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止步，却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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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兴盯着她看了片刻，摸着自己的下巴，轻薄笑道：“小美人好香啊，抬起头让爷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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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闻言，低着头就要离开，却被姜兴捉住，掰着她的脸对着自己：“小贱人别不识抬举，少他娘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爷也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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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宁婉娴悬泪欲泣的脸，姜兴的话哽在喉里，片刻后：“怎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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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二公子……”宁婉娴瑟缩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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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兴抱着手臂上下打量她，饶有兴致道：“你竟还活着？我还以为你落到哪个教坊倚楼卖笑去了，如今养得跟个小姐似的，是打算卖哪家去做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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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兴的话下流得很，宁婉娴哭着不语，而这一哭，倒是愈发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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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又一次戴孝，顾新眉却干脆让她住到了福安院，养得面色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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