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的一角,喻禾侧躺在被窝里,手乖乖压在枕侧,脸上还泛着发烧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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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睡得安稳,蔺一柏给他换上退烧贴,擦了退烧凝胶,又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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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惊发烧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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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喻禾赶在周一上课时恢复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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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精神,他便重新关注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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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蔺一柏说的话,他搅动着小米粥的动作一顿,“昨天发烧,我做了个梦,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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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轻搁在碗沿,喻禾双手紧握,搭在小腹之前,“我第一次见到傅识则的时候,他因为成绩下降,被傅叔叔打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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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教育方式并不是很好,他们追求分数,追求结果,追求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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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识则作为长子,家中对他寄予厚望,这种教育方式的荼毒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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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识琅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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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在傅识则的身上学会了怎么教育孩子,随后给了傅识琅足够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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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一柏静静听着,“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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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病的喻禾很疲惫,语调也卷着,“那会,我关心站在窗帘后的他,还约定下次去找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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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真的心大,第二年夏再去的时候,忘记了那一段,我总和识琅哥、竹月姐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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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从那之后,傅识则病态地给他教规矩,告诫他不能和别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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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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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遗忘,因为痛苦,因为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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