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恐和联盟的不兼容性 第91节

块与洁白的骨骼之间，显得既恶心，又圣洁。而它却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使用命运之书语虔诚地念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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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祷告，伟大和仁慈的主，保护我们免于恶灵和厄运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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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里，时间之外，永恒存在……世间的一切伟业，尽归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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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拉维奇吐出最后一个字，也吐尽了自己的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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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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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它一齐消散的还有那些灵魂碎片。其中伪装成领主超人的一片不知是不是受到超人记忆的影响过于严重，以至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人格，而变成了领主超人的一个未成形的影子。它在临消失前对厄里亚送上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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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应该欠你一些道谢或道歉……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那就说点有用的吧，正如那位女士所言——我很高兴你能从‘我们’的死亡和改变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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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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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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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听到了声音，却没有回头，只注视着身前恶魔的一半身体化作满地令人作呕的脓血，另一半则化作金光消散在天地之间。这是上帝对祂的造物保留了一点仁慈吗？厄里亚没见过祂，并不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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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一个从上古时代非自愿诞生、被神抛弃、又在人间作乱了数百年的恶魔，最终以背叛它父神教诲的方式自尽而死，也算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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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别人对此满不满意，反正厄里亚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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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以人类心灵为基石构建出的虚拟世界尚未崩塌，不过也马上就要消散了。厄里亚整理着思绪，正打算从中撤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和恶魔的灵魂碎片相似却不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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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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