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恐和联盟的不兼容性 第91节

超人的后脑，超人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感到一阵疼痛，他们交换了一个吻。在这个间隙，厄里亚听见超人在他耳边一面急促地喘息一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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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太多超人的‘死’，但你还是会为活着的我所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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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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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连着肯定了两次，既有着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慌张，胸膛中又充满了虚无的喜悦。他们翻滚到身后柔软的床铺上，有那么一刹那，厄里亚想对着过去自己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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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啊，你肯定没有料到这一天……我们的人性，它诞生在充满罪恶和丑态的一晌贪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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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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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鹦鹉学舌一样说，就如同这句话让他此刻的行为有了正当且神圣的理由，“我爱你，超人……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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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超人侧躺在床上，用一只手臂垫起自己的头，布满褶皱的鲜红色披风盖着他赤裸的宛如艺术品般的身躯。厄里亚躺在另一边直视着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只要转过头就能看到对方专注的视线。超人注视着他，正如曾经的‘命运’注视着超人，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几乎想要露出个微笑，埋藏在灵魂深处的急切和恐慌逐渐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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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超人开口对他说：“——别担心，厄里亚，死亡从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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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厄里亚心脏狂跳。他猛地转过头，发现自己站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山洞里，面前摆放着一个崭新的展示柜，上面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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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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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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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跟着一行小字，是命运之书语：‘我不该离他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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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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