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恐和联盟的不兼容性 第98节

刻戛然而止, 蝙蝠帮首领站在原地, 整个人都凝固成了一尊石雕。他看着厄里亚的目光中有三分惊愕，三分不解, 三分愤怒, 还有一分质疑, 如果所有这些情绪能融合成一句话，大概就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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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超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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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相信自己在这一刻超越卢瑟，成为了这位俄罗斯本土恐怖组织头子心中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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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将近半分钟，蝙蝠帮首领才勉强维持着镇定说道：“你怎么证明他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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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扬起眉：“你这么问我的时候，说明你已经信了，否则你为什么直接不反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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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 大约又有无数不礼貌的长短句从蝙蝠帮首领心中划过, 很难想象这人的思维究竟跃进到了哪个层面，他沉默了一会以后用十分复杂的语气问道：“真的不能再谈谈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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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自己大概也觉得这句话有点搞笑和没意义, 就僵硬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后退几步：“当我没说。但之前超人救下了一位居民，还和她说了几句话，这件事就在你眼皮底下发生的, 周围还有不少目击证人, 你应该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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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不确定他干嘛突然提起这件事，奇怪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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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伤害那些看到超人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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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有点理解他的思路了, 无语地回答：“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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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他们将超人还活着的消息传播出去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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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厄里亚的表情简直有些轻蔑了：“我没兴趣为了这点小事到处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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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帮首领深吸一口气，最后问了个问题：“你会为此……我的意思是，假如超人没有按照你的想法行事，你会伤害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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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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