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了体力,被他解开困缚双手的领带时只懒洋洋地转了转手腕,被他剥掉湿衣服时也顺从地配合。在他进入时倒挣扎了一下,被他捏住弱点瞬间便软了腰肢任他施为,得了自由的手掐住他臂膀、攥着他衣领,像是在无能狂怒地表达对他的愤恨不满,咬牙切齿地用不知哪国的语言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尾音消失在喉间溢出的呻吟里。
她这次安静得异常,看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倒还一如既往。
阿尔伯特试探地亲吻她微肿的红唇,得到她带着喘息而显得毫无震慑力的“滚!”。
看起来她确实疲惫不堪了,不止是身体,更是精神上。
连平时助兴的咒骂都懒得张嘴。
所以这次阿尔伯特轻易放过了她,没有索取更多酬劳,还替她做了清理换好衣物,放到他床上拿来干燥的毛巾,为她绞干湿透的银发,耐心做着本该交由管家来做的事。
姝丽的媚色柔和了她凛冽的眉目和眼神,女侯爵平日里的高傲不可一世都沉寂下去。她神色恹恹,皱着眉也掩不住倦意,眼帘低垂,她连睫羽也是雪色,纤美动人。
他知道她安静时并不凌厉,甚至于会显得柔弱。可今日明显不同于以往,她看起来竟像布满裂痕的瓷器般脆弱,不是易碎,而是已经碎了。
阿尔伯特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时机,他在试图趁虚而入。
银发被他绞干了八分,唯有摸上去时才能感受到剩余的两分湿意。
她似乎也快要困得睡过去了,两眼迷蒙,但还是近乎执拗地要摆出凶恶之色瞪着他。
实在是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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