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擦过她柔软的唇,深入口腔的手指探着指尖绕过敏感点,刺激得她拧起了眉。
想咬下去又被男人的手指控住,正愤恨地较着劲时,阿尔伯特忽然低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
猫瞬间瞪圆了眼睛。
她想也不想就张嘴呸呸吐掉他的手指咒骂起来。
阿尔伯特放下女人被提起的手腕,轻松钳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身躯将她翻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换成他坐在浴缸中,水只剩下浅浅一层,堪堪淹到腰腹。
她被阿尔伯特按在怀里,双腿蹬得厉害、却被他用膝盖往两边分开,形成这样一个暧昧又羞耻的姿势。
猫磨了磨后槽牙,呛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像是要报被掐住命运后颈皮的仇。
若是平常他也就任由她骂个不停了,但今天不太行。
她嗓子已经哑了,再喋喋不休下去,未来两三天怕是都要疼起来。
所以阿尔伯特心安理得又拿手指塞住了她的嘴。
浅浅戳弄着敏感点、指甲贝刮过内壁,卸掉她反抗的气力。
“嘘……您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接下来喉咙要疼两天的。白夫人。”
他又这样喊她,但其实平常都是以爵位称呼居多。
阿尔伯特从不叫她「爱尔柏塔」,那不是她的名讳。床第间兴起时他偶尔会称她是凶恶的小猫,然后就被凶恶的小猫挠了一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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