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阿尔伯特推门进了管理官办公室。
她靠坐在一旁会客用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头微蹙。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恹恹的。精致面孔苍白没多少血色,长发披散,更添两分琉璃般的脆弱感。露在衣领外的脖子缠着绷带,似乎又厚了一层,七八月夏季燥热的天气里她却穿着长袖长裙,披一件长的针织外套。
看见是他进来,她神色也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稍微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走上前。
“有事说吧。”嗓音还是有点哑。
“钱班霓说您病了。休息后有感觉好一些吗?”
“……”
她看起来不想跟他闲聊。
阿尔伯特也不见外,自觉走到另一个会客用沙发坐下。他们之间隔着一面小圆桌,一个白瓷花瓶,仿佛昨夜共共休息室的情景再现。
今天花瓶里的花是向日葵和大波斯菊。花朵明亮的颜色衬得她似乎也更鲜妍了些。
他把带来的东西放到桌面,用手推到她那边。
一个信封,一副眼镜,一支发簪。
“……”她嘴唇动了动,看起来有点像是要骂他。
但没有。
有的只是淡淡一句不辨喜怒的:“出去。”
阿尔伯特选择性耳聋,就当没听见。
接着开口汇报起了真·工作,侃侃而谈。她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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