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颠到神志不清,抖着身子夹着他呜呜咽咽地高潮了,水也流了一地,淅淅沥沥地画出了他走的路线图。
“真骚啊宝宝,自己看流了一地的水。”他可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减缓动作,反而趁此机会奋力攻入了她最深处的小口,成就感满满,“谁能想到前几天宝宝连半根手指都吃不住,现在小穴都被我草烂了,什么时候插都流水,妓女都没有你水多。”
姜半夏抖得像筛子,被巨大的痛苦和快乐同时包裹,浑身都支在他的一根肉棒上,宫口也被轻松闯入。人早已被干到意识模糊,连话也说不出,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双手仍下意识地紧紧攀着景程,仿佛眼前之人是水中的最后一只浮木,求求了,救救她吧。
“呃啊啊啊啊!救呜呜救啊啊啊啊!”
他低头咬她的耳朵,又大力拍她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骚货,就喜欢吃几把,妈的老子拔都拔不出来!”
最后自然挺腰全部射到了她的最深处。他尤其喜欢那天她光着身子张开双腿又排不出精惊慌失措的样子,单纯和色情竟然可以如此完美的在她身上融合,只是不知道他的小奴隶被草开以后还能不能存住精水。
他其实也累得气喘吁吁,长时间抱着干她极消耗体力。本来想带着他的小奴隶去床上睡觉,不过她大概是真的被草坏了,穴里的浊液一直往外冒,擦了几次也擦不干净,小屁股下面总是湿漉漉一片,根本没法抱着她睡觉。
景程想着她明天还要去上课,今日又确实草得狠了,出于补偿心理抱着姜半夏去洗澡。姜半夏累到极点,被温水浇在身上都没醒来,倒是知道舒服的哼唧两声。
景程仔细地把她的穴里里外外洗了干净,不出所料穴口很快肿了起来,浊液里还带着血污,也不知是伤了哪里。
他想着这里得备点药膏,明天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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