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东西才是她的男人。
小草遗憾地笑着从回忆里抽身。
车外漆黑一片,这才是她需要面临的现实。
寂寞如同月色下那一望无际的黑海。
在它还未蚕食心灵之前,小草慌张地拿出手机,让手指在潜意识地操控下按下一个永远都无法回应的空号。
陈老师失踪了八年,电话自然是打不通的。
在报警的前天,陈老师还邀请小草去他家吃牛肉饺子。
小草永远也无法忘记陈老师在电话里那颤抖的声音与难以抑制的热情。
小草以为残忍的命运终于决定放过这个小老头了。
但事实上,除了小草,周遭的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坏方向驶去。
街道多个高分辨率的监控视频清晰地拍摄到陈老师是在后半夜穿着睡衣离家出走。
让人觉得诡异的不是陈老师走进一个狭窄的拐角之后凭空消失,而是陈老师始终背对着镜头,好似一条柔软的飘带踮起脚尖般地滑走。
从客观的物理法则上来说,办案警察绝不会承认这失踪案是有灵异成分。
街坊说陈老师是被女儿的亡魂给带走的。
街坊说有些小孩纷纷梦见陈老师摔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深沟里。
街坊还说街口的神婆大张旗鼓地说她把陈老师的魂魄给找回来了。
小草看着屋里陈老师屋里那些老旧的家私被房东一一送到废品站。
小草看着陈老师的衣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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