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谷思卉从小生长在医学世家,被灌输的都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大道理。
她没道理看着病人死在她面前。
何况她毕竟顶替了原主的身子,救下公正卿,就当是为了原主赎罪吧。
而且救下公正卿何尝又不是自救?
看公正辞的样子,他肯定对白南烟有意思,对卖了他还虐待过他的自己充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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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思卉忍不住叹了口气,麻木的操纵刀叉往自己口中填了一块牛排。
忽然她双眼亮起,又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嘎嘎往嘴里炫牛肉——呜呜呜,太好吃了!
吃完饭,谷思卉捂着吃的饱饱的小腹,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中,整个人都透着说不出的闲适、慵懒。
她发着呆,脑袋空空如也,突然感到头顶落下一大片阴影。
谷思卉吓了一跳,猛然回神,触及面前黑发黑眸,如同阴雨蘑菇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谁?”
男人的声音很冷,却意外的不难听。
像冬日房梁上冻住的冰棱,冰冷却也清澈澄明。
“你真的要考五级药师?”
腾曲没有起伏的声音终于让谷思卉将他和记忆中的某个身份画上了等号。
她就说刚才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遗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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