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他的心理医生想要熟悉他的心理状态的时候,要求他的每天都写一点东西。
孙渡就笑出来了,他调侃道,结果你用这么多种语言来写,不是给别人医生设置门槛了吗?
谢傥没告诉孙渡,其实就是因为他这样写日记的方式,被医生认为极其难以打开心房。
事实也确实如此,谢傥有极高的智商与戒备性,这让医生根本不可能与他建立一个沟通桥梁,也建不起有效的心理机制。
好啦,孙渡轻轻拍拍谢傥的手说,既然是你的日记,我就不多问啦。
他抬头看着谢傥,弯弯的狐狸眼里全是笑意。
谢傥看着孙渡却说,你可以看的。
孙渡诧异地看向谢傥,而后又笑了笑,我哪里看得懂?他说,这么多语言太复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傥揽着孙渡腰,孙渡揣着暖手宝的手正舒舒服服的放在谢傥的大腿上。
我可以读给你听。谢傥说。
孙渡挑挑眉,问道,中文?
谢傥点点头。
孙渡就笑开了说,那好啊,那我们的睡前故事可以换成这个了。
于是从那时起,孙渡每天睡觉前都会听见谢傥拿着那个厚厚的,有些笨重的日记本,读上面的内容。
每天雷打不动的都是以,“多少年,多少月,多少日,星期几,天气如何”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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