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退婚,那他也就只能接受现实,而且他若不安抚郡主,事后郡主在他庆安宫的事情,就会传到安阳侯府。
谁家父亲能忍受本来就不舍闺女嫁人,结果要嫁的人还是个二愣子,连婚事都不操心,试问这样的他安阳侯能放过吗?
安抚、安抚!
这是谢铮,眼下必须想做的事情。
在宁伶准备礼服时,谢铮也来到石桌前,望着一脸清冷早就没了盖头的秦鸢郡主,他嬉皮笑脸地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真是忙着练习郡主给我的《苟》字经,一发入神无法自拔。但郡主别生气,本皇子一定会给予郡主完整的大婚礼仪,绝对保证!”
秦鸢早就摸透这家伙。
“所以你的目的是?”
谢铮见她察觉自己的意图,才老实巴交地说出。
“就请郡主不要将今日之事告知你爹,事后谢铮,自会去弥补这些过错!”
为了活命,他只能先舔着秦鸢。
秦鸢不爽:“自古以来,女子名声最重,夫君大婚日不出席,实属坏了规矩。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让本郡主丢了大颜面啦,事后京城之人议论起,定会说本郡主是个贱女人!”
“你可知,贱为何意?”
被反追究的谢铮,有些尴尬。
‘贱’字,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种很难听的说法,尤其还是古代王朝,女子清白本来极为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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