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麦田边闹过别扭以后,彼此都不对付。现在隐隐的听见福泉又在叫好,心头憋着的怨气早已忍受不了。一转身又歪着个脑袋瞪着德福,德福正在遥望山峦,一回神见福泉那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自个儿,不由浑身一个冷颤。
“酸不酸?”福泉一回头问牛老三。
牛老三低头双手正划拉着浅滩的漂浮物,听不懂福泉的话,没搭理他。
这福泉别说耳刮子有点瑕疵但也是个二愣子货,见牛老三不搭理他,接着道:“文人作诗叫意境,熊瞎子作诗那叫装人样。”
德福不傻听得出这是拐弯抹角的在骂他,又没指名道姓强忍着装着没听见不搭理他。
“那不是鬼话么!熊瞎子能作诗还不成精了!”牛老三这回听懂了,应着福泉的话。
“狗日的,你该不会是在骂我吧!”牛老三一回头觉得这话头不对,突然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指着福泉质问。
“下山的时候,我就看你狗日的阴阳怪气的,咱各打各的水,也没搭理你,就说了句‘这水真他妈凉啊’!你骂我作甚!”牛老三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歪着脖子紧握了拳头气冲冲的呵斥着福泉。
福泉见这牛老三听不懂人话,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一跺脚提着瓦罐子气冲冲的自个儿上山去了。
“鳖孙,假正经的穷酸货!”背后牛老三怒骂着,福泉的脚步更紧了。
边上的德福望着福泉孤零零远去的身影,心里莫名的一阵酸楚。这人啊,上了一点儿年纪想的事儿自然而然的就多了!
“人家福泉骂的是我!你瞎嚷嚷什么?”德福一转身冲着牛老三给了一头子指责。牛老三姓牛像牛一样倔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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