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还想说什么就被叶筠打断了。
“有劳太医了,许是下面做事的丫头不当心,弄混了,还请太医莫要告诉旁人,我初进宫,不想惹出事端。”
语罢便给绘月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即塞了一个荷包过去。
太医却避开了那荷包,拱手恭敬道,“婉容不必担心,微臣出了这门子,就什么都忘了,微臣名曰沈平之,家父与汴州楚家,楚修文先生有些交集,曾得楚先生相助,只当报恩了,婉容日后若有用得着微臣的地方,尽管说。”
汴州楚家正是叶筠的外祖家,而楚修文正是叶筠的嫡亲舅舅,其母楚氏的哥哥。
“原来还有这等渊源,那就谢过沈太医了。”叶筠笑了笑,“只是这荷包是我的心意,沈太医若不收下,反倒叫我不安了。”
沈平之垂眸,不再多说,收下了荷包,由着绘月送出了毓秀阁。
等人走了,南栀便跪在了叶筠面前,素日里叶筠的吃穿是她管,其他的是绘月管,如今出了问题,就是她的过错。
“是奴婢疏忽大意,叫人钻了空子,还请婉容责罚!”
“刚入宫,难免出错,这回是刚好遇上我的小日子,叫这东西的效用变强,被我发现了,日后你该更小心些,这种事情绝不能有第二回,这次就罚你一个月的月钱,警醒些。”
也不能完全不罚,不过这一个月的月钱对南栀来说也不算严重就是了。
她是一直贴身伺候的,也不太差这些。
等绘月回来了,就得了一封叶筠亲手写的信,是给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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