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喝完。”
摆放在许晏清面前的,是一瓶刚被他拿进来的红酒,度数并不低,许晏清的酒量尚可,但也禁不住这么灌。
这架势闹得,包厢内不少人将目光放过来,皮质沙发的一侧,陷在阴影里的男人目光近乎阴鸷。
他不再多言,艰难地将这瓶酒喝到了一半,缓了片刻,近乎半晕之际,听见旁边有人说。
“柏总,您就要走了么?”
自从搭上了沈家这条线,柏景曜在A市发展得如日中天。
近期开发的项目,是不少公司争抢合作的香饽饽。
许宴请耳朵嗡响,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蹭亮的黑色皮鞋,他抬起脸,便被人用手指掐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