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不适和大型活动的兴奋使头脑里充盈着一股奇异的清醒感,零醛也许会把它称为肾上腺素与皮质醇的作用。
活动以班为单位,站在队伍中央我看不到零醛……但是她应该来了吧。一路走着,城市渐渐在晨光中醒来,而我和辛怡两个无心欣赏的人,就边走边拿着语文书背《离骚》。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等到从烈士陵园走出来、上了去南理工的大巴再从大巴下来时,《离骚》已经背得差不多了。
下午参观的路上,我们就继续背《蝶恋花》和《雨霖铃》,班主任看到都很感动。
南理工的校园里有一片二月兰的花圃,开得正好,一片片蓝紫色的小花随着春风轻轻摇曳。
“嗨。”辛怡从课本上抬起头,环顾四周,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此情此景,在我身边的人,却是你啊!”
看来还是没有能成功在一个星期内忘掉隔壁班那位物竞大佬。
我摇摇头继续毫无感情地念书,“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
晚上大家组团在酒店过夜,两人一间标间。我和辛怡在一个房间。
“还不如在家写程稼夫……”她从书包里抽出程书,重重地砸在床上。
我也默默掏出数竞讲义,写了几笔之后就忍不住拿出手机(春游可以带手机,和班主任登记了就行)给零醛发了条短信:[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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