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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回事?”我忐忑地叫住他——诶这不是副社长吗?按理说社团活动不是不占用平时学习时间吗?有什么事情不能社团群里说吗?正在发愣时,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超出了我的想象:
“你生物竞赛过初赛了,快点下去,老师要跟大家交代一下之后的培训日程。”
自习教室里大概二三十个人,大部分好像都是高二的——然而在不多的几个高一熟面孔中,我看到了最熟悉的那个——
“零醛!”
听到我的叫声,她兴奋地越过我们之间东倒西歪的桌椅,迫不及待地与我击了个掌,“High
Five!
我的激动此时已超出了言语的表达范围。
放学时我跑到考试书店,买了一套老师推荐的苏红鑫生竞教程。一个月的时间,要学完这么多,还得同时兼顾主课和数竞,能做到吗?捧着板砖那么厚的两册书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我茫然地望着窗外的流光。不——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必须,必须对自己的热爱和选择无愧。况且,我也决不能在零醛面前低头认输,就算路途再艰难,也一定要肩并肩地和她一起跑到终点,就像去年秋天运动会时那样。
我把手按在苏宏鑫的封面上,郑重地下定了决心。
之后几周的体育课我都以要准备生竞为由请了假,待在自习教室看苏红鑫,零醛大概也做了同样的事。于是空荡荡的整层楼上,除了生病的崴脚的之外就只剩下我们俩。我们在自习教室排得乱七八糟的桌椅间各找一张坐下,摊开厚重的书。世界好像顿时只剩下面前的化学式细胞图、手上划着重点的中性笔,还有不远处穿着干净白衬衫的少女。只是这样就十分美好。
这样的寂静有时也会被打破——为了一个概念或是一个方程而迷惑不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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