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得越发贴紧,蓬勃生长的渴望无处遁藏,他听见了一声轻笑。
许绥之不舒服,本能地寻找解药,他对这个药的反应不甚满意,锋利的犬齿这回叼上了柔软的脸颊,吐出来的声音含糊:“给我……难受……”
安玉镜爱怜地叹息,圈上他的腰,带着这个意识模糊的人踉跄地倒在床上。许绥之眼睛亮了亮,清凉的源头被他压着温驯得不行,还懂事地引导着他,现在很方便就可以吃药了!
许绥之刚要下嘴,又被捧住了脸,他正要皱眉,就听见这颗药在问:“我是谁?”许绥之迷茫地偏偏头,这个声音就柔得像要化成水,“宝宝,告诉我,我是谁?”许绥之费力思考着,想不出来,又着急地想动作,却被温柔地挡住,“虽然很可爱,但还是不可以耍赖哦。”
许绥之难耐地咬住他的手,埋到颈侧不断蹭着,这颗药轻笑着,放任他的催促,但就是不给他吃!他只好又去思考那个问题,经过艰难的思索,终于灵光一闪,凑到人的耳边呼出热气:“哥哥……好难受,帮我……哥哥……”安玉镜笑着张开手,把人整个纳进怀里。
……
混乱结束后,安玉镜摸了摸许绥之熟睡的微红脸颊,帮他掖好被子,简单地披上衣服下了床。体内的东西还没清理,行动间有些不适,身上被抓咬出来的伤口也微微泛疼,但他没有在意,站到落地窗前给刚才拨号失败的专属医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