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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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也知道袁若全的未尽之言,他双目一闭,未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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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这烧起得厉害,拖得越久,情况就越凶险,灌下的药汤多数又被安逢吐了出来,只算是半死不活地吊着命。许多医者都说小公子若是再烧下去,就算烧得不死,醒来多半也是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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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许是走运,命不该绝,安逢的烧竟在后半夜缓缓退了下去,只是还发着热汗,加上将军府派去的人在半道上恰巧遇见了归府的卢大夫,一路上换车换马赶到将军府,卢大夫施了针,贴了药,总算保住了安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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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月十八,天出了太阳,日光透过云层,安逢总算未再吐了,好好睡了一觉过后,呼吸已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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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救安逢上岸的四五个人,个个都身强力壮,只是受了些冷,喝了几碗姜汤便就活蹦乱跳,听闻得了厚赏后,便更是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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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江晟,他之前受过伤,这下为救安逢跳下冰湖受冷也有些顶不住,便旧伤复发,治好后也不便来看安逢,卢行义这个瞧完又去瞧那个,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两人都治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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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夫把脉见安逢情况安稳后,又见屋内已无外人,才开始斥责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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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是将军怀胎亲生下来的,早产得儿,先天不足,只有这一个孩子,他缠着你虽恼人,但也无甚坏意,你厌烦他就烦着吧,总要护着他些,怎能让他跌进冰湖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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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夫收回把脉的手,皱眉说着,眼光却触及凌初那嘴唇上暧昧的血痂,话语一滞,料想到安逢这回定是太过分,当下也说不了什么太重的话,只好又转而说起了安逢:“这孩子少时也算机灵乖巧,怎忽然变得这般顽劣,对你如此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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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小公子性格洒脱,与他的义兄凌初关系好得很,但也没想到这情情爱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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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晓内情的人,卢行义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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