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记忆,便自作主张编出话来骗你,此事是我不对,我对你口出恶言,实在是因一时气急,难以接受,这也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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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听着凌初的话,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丢人,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凌初定是看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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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如干脆认下那买胭脂的事呢,也不用听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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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小声道:“义兄不必如此……”他环视屋里的人,讪笑一下,笑容还有些难过,“你们接受不了,是常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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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行义闻言,又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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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嘴唇微动,似是想要对安逢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平淡地别过眼神,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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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等一行人离开后,安逢伤心地想了许久,在床上翻来覆去,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他挠了挠心口,起身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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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温水灌下后,总算觉得缓了些,他躺回床上,忽地想起自己床下藏着的避火图,心想三年过去,不知还在没在,自己可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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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床头,没摸到小钥匙,又一寸寸摸到床尾被褥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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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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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掀开被褥找,趴地上看床下,跑屏风后的隔间去寻,都未找到,他甚至还发现自己的话本没了,话本不在还好,或许是自己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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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钥匙呢?会不会是自己随身带着,落湖时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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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对了!他的玉英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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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急了起来,又开始找他的佩刀,这隔间于他而言有些陌生,许多摆放位置都不相同,找起来晕头转向,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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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架上几壶酒,看到了案桌上摆的瓶花,玉瓶花枝,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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