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夜里吐血,好几夜都守在门外,睡也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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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便是将那夜面见将军之事也要守口如瓶,连对凌初也不能说,一是将军,二是副使,他夹在中间,稍微偏向一点都让他不好受,更别说他还要应付安逢时常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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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总要问他这三年来发生的事,他常常做什么,平日里都玩什么,可袁若全是在凌初当上守卫军副使才跟在凌初身边的,故而对安逢少有关注,他后来只知道安逢心悦副使,时时缠着,可这个自然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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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推时日,便是安逢被掳走一事,这个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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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府的人都得了凌初的令,不可向小公子透露当年惊险的细枝末节,最多只说是贼人掳走,受了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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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全一问三不知,看上去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榆木脑袋,安逢也倒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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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在院子里练拉弓,架势颇足,也有力,就是肩颈一处不大舒服,但他也只以为自己太久没练,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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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全看着也没多想,直到卢行义走来,气冲冲地说了一通,他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于是跟着安逢跟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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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都被卢行义没收,安逢就去看书,没一会儿又开始自己玩棋,厌了又跑到外面逗花弄草,乏了就回屋,一脸神色恹恹地坐着发呆,扭动着右臂,按着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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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药,安逢又将要躺床上歇息,忽然脚步一滞,回头看了看寸步不离的袁若全,笑得有些不自在:“袁大哥,你不必都时时跟着我,去歇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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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全自然也觉得跟来跟去无聊,但他不放心,定是要看顾着,他抱拳道:“卑职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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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张了张嘴,他不习惯有人在旁,但今时不同往日,便还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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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六岁以前,还与袁若全不熟,仅有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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