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反应过来,便是不可置信,又惊又怒,那时的他沉不住气,险些就要僭越质问凌君汐为何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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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方要开口,却忽然想起今早晨间,安逢喝完他端来的药后,忽然道:“义兄,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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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道:“端碗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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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摇头,却欲言又止,不再说话,只是对他勉强笑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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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时,说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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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心中怒气变成了茫然,不知是怨还是怜,心不知是怒还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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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凌初就已点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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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从安逢十七到十八,凌初都一直陪伴在侧,初时是有些怨,但他自然要顾忌安逢是将军亲子的身份,从未开口埋怨,只一直憋在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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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心想,算了,在京中也并无不妥,义母戎马半生,军功累累,落得旧伤无数,常有疼痛,是多少名医也看不回来的,她唯一的放不下心的就是安逢,自己抽个一年来照顾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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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有阿姊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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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安逢好似是真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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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害怕,安逢绝不出府,只跟在凌初后面,片刻不离,后来伤好了些,他除了跟着凌初,就继续跟江连练箭,只有那时凌初才能离开安逢,喘一会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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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凌初给安逢上药,脊背伤痕斑驳,鞭打的伤处太多,有些已经愈合,但一些也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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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温热的手抚上安逢后腰,摩挲几下,安逢耳朵渐渐红透,过了一会,他小声道:“义兄,那处是我胎记,不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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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闻言,手从安逢后腰离开,又好奇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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